我读过三千桃夭的诗章,却未见一瓣真绯色,直到你从《周南》扉页走来,春风忽然有了形状。
那些墨痕干涸的典故,开始逆流回溯至枝头,原来所有关于春天的隐喻,都是古人见过你后,欲言又止的怅惘。
纵使千载诗经焚尽,你仍是人间第一行,灼破洪荒的鲜红注脚。